去。
包间里坐着的也是一位俄罗斯妇女,比那三位大妈应该是稍微年轻些,此刻是满脸的惊恐,有点惊慌失措的感觉。
三位大妈好不容易你一言我一语的告诉了她怎么回事,这才在酒店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进了电梯。
郝俊好人做到底,帮她们送到了楼下,以免再发生什么沟通障碍。
为了缓解病人的紧张情绪,郝俊就和她没话找话说,这才知道为什么三位大妈听不懂华国语言还只会方言土语就敢来中国,原来那位吃海鲜过敏的来华国旅游好几次了,学会了日常交流的简单语句,便自以为可以充当翻译了,没想到她一出问题,另外三位就成了货真价实的“老外”!
郝俊建议酒店方面派人跟着救护车去医院,解释清楚怎么回事,给医护人员的救护提供必要的参考。
郝俊回到单间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坐好了。
很显然,倪辰北或者是符作斌也就把郝俊有关七百种语言和方言的整个故事讲了一遍,所以大家都用一种钦佩和羡慕的眼神看着他。
他坐下以后,廖岩军饶有兴趣的问道:“郝俊,那个岛上怎么会存在七百多种语言和方言?”
郝俊侃侃而谈:“咱们国内也有许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