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郝俊宽慰的是,服务员刚开始“交代”不久,因为韩柱正在追问的,是他刚刚酒醒以后的事儿。
“你是说褚厅长敬郝俊身后的人?而且还希望郝俊身后的人多多扶持他们公安系统?”
“褚厅长的声音不小,我确定没有听错。”
吕禾秾和韩汛的父亲说:“姐夫,她刚才说段局长也承认郝俊身后的人不是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还真是应该庆幸啊!”
韩汛的父亲问韩汛:“韩汛,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们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韩汛长叹一声,“为什么非得逼我说那么明白呢?难道我的话那么不值得信任?”
韩汛的父亲又转问韩炽:“韩炽!你也不肯说吗?”
“爷爷,你如果连儿子、孙子说的话都不信任了,你还有能信任的人吗?”
“你总应该告诉我,为什么你一听说郝俊也在,就追问你爸来的是哪一个郝俊吧?”
“爷爷,有些话真的不能说透!而且,现在还有外人在,就更不能多说什么了,你当做郝俊有多重人格就行了,幸好今天是他善良的人格做主,要不然……”
郝俊听着一脑门的黑线,这韩炽也真会打比方,竟然说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