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你觉得在江明奇父子两个知道葛兀拿到了二百二十万、你拿了二百七十万的黑钱之后,真的会不闻不问?”
祝永功愣了一下,“说实在的,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两个数额的?”
“江少鸿说他姐夫是省公安厅的特别顾问,调动几个刑侦专家很容易,要不然那么容易就知道你们藏身的房间号?”
“房间号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说不定去江明奇那里的贵宾恰好和我们遭遇过,但让你这么一说,看样子我们得赶紧挪地方才行啊。”
束瑄旗冷笑道:“祝永功,你的意思是说,你拿了二百七十万也是凑巧被哪个贵宾知道的?”
“那倒不一定,或许是步奕想进一步游说你,把价格报给你之后,再往上抬一步,在我的基础上给你加五十万也不是没可能。你刚才不是说步奕给了那巩五百万吗?他为了达到目的,迫不得已给你三百二十万,也不至于太心疼吧?话说,你是不是在江明奇那里夸下了把我们忽悠回去的海口了?他给你多少钱?”
“祝永功,我懒得和你多说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自求多福吧!”
束瑄旗很是气恼地挂断了电话,原以为通风报信赚个好人缘,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