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笑了笑,把手中的一个文件袋递给了江少鸿。
“那巩也有了准信了,但措辞含糊,我按照之前和你老爸沟通的意思,让他出了两份书面材料,倪辰北刚送了过来。其中一份是用在公开场合的,讲明自己不听劝阻,贪恋海风的吹拂,才导致高烧住院,委托他的儿子那奉勤前来救急。那奉勤乘坐的班机傍晚就到,因为本来就是医院通知家属时才让他赶来的,索性今天晚上就让他在医院里陪着尽孝心吧,让那巩先给他上上课,也显得咱有人情味。他明天正式来坐班,今天那个位子我顶着。”
江少鸿把文件袋接到了手里,“我这就去和老爸说一声,省得有人问玉雕大师怎么不在时,他不好明确应答。姐夫,另一份书面材料是和步奕暗中交易的内幕么?”
“嗯。这是捏住他和步奕、羊迅的软肋,这家伙的影响力太大,防着点儿好。你在收起来之前,先拍下来储存到电脑里,有备无患。”
“倪支队长在步奕和羊迅那边采取了措施么?”
“先不忙,他们折腾来折腾去的,险些让咱们坐了蜡,不好好索要点儿赔偿就对不起他们了!如果他们心中没数,就上纲上线,把他们送进去坐几年!”
“好嘞!我先去和我爸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