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把件和仕女屏是不是乾隆工下定论,想想看就明白了,一个资深收藏家想拿来打脸的东西,怎么可能那么好辨认?
郝俊估计单浚很快就上楼了,因为单浚携带的和田玉器应该是幻想着在二楼打脸的。
郝俊就让束瑄旗马上以顾客稀少的借口去二楼揣摩那些展销的和田玉器,就当做和单浚巧遇好了,免得被有心之人猜测到束瑄旗已经针对单浚做了研究。
郝俊指示束瑄旗,如果难以下结论,双方较量的时候,尽管把单浚携带的和田玉器都当做满吉的作品好了。
因为真是乾隆工的话,最多陷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局面。但如果是满吉的作品,很可能满吉会为单浚作证,还很有可能拿出制作过程中的视频或照片作为铁的证据。
所以,管它是不是满吉的作品,都一口咬定是满吉的作品。对付单浚用不着讲什么道义,必要时可以毫无顾虑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只要能忽悠住公众就行了。
郝俊让束瑄旗先从最有把握的福寿壶入手,不要怕说错了丢人现眼,记住他说过的话,万事有他兜着底!最后丢人现眼的只能是单浚!
在凤锡岭嘚瑟的时候,已经配合着那五个记者“巧妙”地引出了单浚的身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