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想得到,束瑄旗只是借题发挥而已,总不能表现的对他和满吉太过了解吧?所以就扯了一个不太容易被反驳的理由。
束瑄旗担心他接下来拿自己最不确定的仕女屏,主动指向了包装相对细长的物件,“那是什么?如意么?”
单浚巴不得对方主动进行下去,立刻把多子如意的包装去掉,递给了束瑄旗。
束瑄旗打量了一会儿,坚定了自己的判断,指着上面雕刻的开口石榴说:“石榴的工艺特点,很明显和福寿壶的寿桃同出一脉,极有可能是同一人的作品。你再看如意的这一头,云纹的勾勒和福寿壶上蝙蝠的背景云纹相似度极高,也可以肯定是同出一脉。既然福寿壶已经被判定为新工,这一件多子如意当然不可能是乾隆工了,因为一脉相承的也会因为岁月的更迭而有所演化,但这两件东西,怎么看主体风格都极为相似,很像是一人所为。”
单浚惊讶不已!郁闷不已!
只有在对方判断失误的时候,他才可能借题发挥,并在层层递进的关键时刻,拿出满吉制作这两件玉器的过程中所拍摄的视频或照片,那可是不容辩驳的铁证!绝对打脸打得啪啪响!
然而,对方一口断定这都是新工!而且还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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