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为领袖人物,不能先慌,要不然其他人更会惊慌失措。
他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千策,有旌麾在,无需着急,坐下慢慢说清楚。郝俊公子,你也坐。”
冀千策明白高攀龙的意思,坐下后斟酌了一下语句,“高大人,那个人也伴驾而来,咱们今天的计划,可能要做些变更。”
高攀龙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他马上追问道:“你可曾问过咱们那些伴驾大人,那人是什么来路?”
“我已经悄悄地和几位伴驾大人接洽完毕,撤到营外观察动向时才发现了他的身影。而且,我感觉是咱们的伴驾大人们碰头有些高调,可能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似乎对咱们的伴驾大人要做什么很感兴趣,我就没敢擅入。几经斟酌之后,我就近找了曾经见过我一面的左通政使的随从,但他不熟悉我所描述的人。我让他去给左通政使送个信,只说老家的人可能不来了。”
高攀龙皱了皱眉,“你做得对,如有必要,咱们真的不能前去了。长途跋涉,又是伴驾而行,左通政使的随从必然是平日里伴他上朝去的,在宫门开启前,经常看得到其他上朝的大臣,如果不熟悉的话,只怕那个人不是位列朝堂之上的,那又是因何伴驾呢?”
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