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间,郝俊转过了好几个念头,却没有说任何话,做任何动作,只是收回了目光。
乔坤也没做任何动作,眼神也没有变化过。
秋苓的痛感减轻了,就明显感觉到身上发凉了。
郝俊把医务中心的工作人员叫到一边,询问秋苓还能活多长时间。
工作人员说:“大概三个小时,你如果于心不忍,我就再给她打一针可以降低敏感度的药剂,让她感受不到贴在地面发凉和肢体末端因为血流不畅开始慢慢发凉的感觉。”
“降低了敏感度,身体特别是肢体末端,会不会有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肯定会,比如抬手的时候,可能不明朗手抬到了什么位置,要用眼睛看一下才能确定。”
“那就不要打降低敏感度的药剂了,有别的办法么?”
“有是有,当前可以用暖垫解决。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由于多个脏器破损,接下来可循环的血流量会越来越少,体腔内集聚的血液会越来越多,肢体末端的供血必然越来越不足,我刚才说的抬手之类的问题必然还会出现。”
郝俊想了想,“到了那时候,估计大脑的供血也就成问题了,也快昏迷了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