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俊拨通了漏网之鱼的电话。
“听着,我是安一郎,不要挂断电话,我不记得上一次通话时你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了,甚至记不得我们都说过什么,连我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也记不得了,只记得五点二十七分是我们的通话时间。今天中午,我被从天而降的玻璃幕墙砸中了脑袋,失去了部分记忆,刚刚在市医院急诊科2号观察室的6号床输完液。我发现包被翻看过,那种东西少了一些,照理说那种东西不会有人感兴趣的,感兴趣也不会只拿走一点点,但手机没被动过,因此我不确定是否被特别关注了。你想办法安排一个华人来2号观察室6号床看望我,单纯的看望就行了,比如说一些大的店面买果篮有代送服务,你只在暗中观察,千万不要露面。如果你认定我被特别关注了,就不要再联系我,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如果没有什么可疑的,就在那人离开后大约半个小时打电话到我的应急号码。对了,你最短多长时间可以安排人过来?”
郝俊一点儿没有停歇的连续说完了要表达的意思,不给他审慎思考的时间。
关于通话时先说对方的最后一句话这个问题,警方有可能从被俘的其他人那里审问出来,但安一郎和每一个属下的通话时间都不可能让其他属下知道,所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