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得对藏民大码采取措施,如果藏民大妈不服,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冲突,万一这是个乌龙事件,后果就会很严重,牵涉到少数民族的矛盾无小事啊。
如果不信钮纪踪,万一真的放过了很危险的可疑分子,自己是免不了受处分的。
经过反复权衡,武警班长凑近了钮纪踪,轻声询问为什么说那位藏民大妈是很危险的可疑分子。
钮纪踪哪里敢说的那么清楚?郝俊在警方和军方都很有声望,如果自己告诉武警班长那是郝俊易容的,郝俊再稍微一忽悠,恐怕武警班长和其他武警都会果断的站到郝俊那一边,自己可就成了孤家寡人了,还不得任由他们搓扁捏圆?
钮纪踪和郝俊的第一次交锋就一败涂地,他可不认为郝俊易容到这种程度是由于惧怕自己,原因只有一个不想暴露行踪!
他脑袋抽了率队责难郝俊的事情已经被无限放大和发酵,郝俊因此而销声匿迹一个月的言论甚嚣尘上,他觉得郝俊躲到这里来绝不是为了避开繁华放松一下,一定有不想为外人所知的目的,也借此实现销声匿迹一个月的目的,一箭双雕。
他觉得此刻揭穿郝俊真面目的话,且不说能不能让郝俊“现”了原形,只怕自己又得承受郝俊引燃的另一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