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相臣先打了一个招呼:“社长的眼光真是不错,这些锦鲤的花纹色泽越来越像是游动的水墨画、美妙的艺术品,真正的赏心悦目,看它们几眼,身上有再多的疲乏,也会烟消云散。”
郝俊随口附和:“这些锦鲤都是上品,说不上万里挑一,也是千里挑一,血统、骨架、色泽、花纹、泳姿,无一不是亮点。”
福相臣指着正在投喂的昭和三色说:“我特别喜欢这一条,白的炫目,黑的优雅,红的华丽。”
郝俊略一思索,接口说:“这条昭和三色确实色彩鲜明,色彩的冲击力不输于大正三色,但颜色交和的部分有点儿晦暗不明。我个人更喜欢那条二段红白,红色像晚霞,而且非常端正,没有红色部分的鱼体洁白的一尘不染。”
福相臣顺着郝俊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那条红白锦鲤,微微点头,“人老了,便应该像那晚霞,端正而夺目,在洁白了一生的画布上,留下绚丽的印记。社长,你这是怕我晚节不保?还是对我的期盼?”
郝俊原本只是想隐晦的试探他的反应,却没想到他这么直接,自己刚才的问话是不是太孟浪了?他这是心中无愧?还是老奸巨猾?
郝俊更愿意相信他这是心中无愧,因为原本就觉得他和苍野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