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真假也不一定。若是王奎传了假话呢?万一这只是徐父借机要银子的计量呢?
呢个可能都有,那就更不好处理。
可也不能推迟了,王奎十万火急的在前边踱步了,大汗珠子都流到脖颈了。
瑾娘想了想,就将青禾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然后青禾领命而去。
却说王奎兴奋的拿了银票,脚底抹油似得一溜烟窜了。他跑的快,心里也是真乐呵,像是偷吃了油的老鼠那么高兴。
可不是高兴,老爷可是说了,要回来一百零银子,抽五两给他。
一来一回多大会儿功夫,五两银子就到手,这买卖划算。
兴奋的王奎根本没注意到,他身后还带了个小尾巴。一个面生的瘦小子紧随在他身后,跑的那叫一个快。偏他身姿还很灵敏,因而即便到了酒楼王奎察觉到不对回头看时,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最后归咎为肯定是做了亏心事,他想多了。
徐父正在二楼的雅间坐着,那表情焦灼的很,整个人如坐针毡,好不烦忧。
看到王奎过来,徐父才松了口气,迫不及待走过去,“钱拿来了么?快快快,拿出来给老爷。”
一边从王奎手里夺过银票,徐父一边露出英雄迟暮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