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阴霾的情绪总算是从他眼中消失了。
徐二郎是心里比较能搁事儿那种人,他要是不想说的事儿,瑾娘就是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再来他已入朝为官,能让他忧虑焦灼的事儿,肯定和朝政有关,她一个远离朝堂的妇人,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有时候就是想开解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某一刻,瑾娘甚至动了以后要让人探听朝堂动向的心思 ,还别说,这心思 一起就没压下,她还在心里琢磨了琢磨,这样做的可能性和好处坏处。
总之,这事儿也搁在她心里了,哪怕一时半刻没决定下来,距离她下决心紧随徐二郎步伐,窥探朝堂动向这一事情的时间也不远了。
而如今瑾娘且得伺候好这祖宗,跟着他去了里间换了家常穿的衣物。
外边如今天色越发冷了,瑾娘一整天不出房门还好,在屋里穿着轻薄的衣衫倒也舒服,可若是踏出房门一步,就得穿夹袄,不然片刻功夫就冻得手脚冰凉。
她都准备过两天把府里的地龙烧起来了,结果徐二郎至今还能热出汗……这不科学!!
瑾娘见状不免又唠叨了一番“怎么这么爱出汗啊”“你一整天拿坐着不动,该很清爽才是,怎么背后衣裳都沓湿了大半?”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