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徐家贸然和人结仇,那这仇却该结。不然别人还都当徐府是软柿子,谁都能捏两把了。而出了手则不同,虽然徐府依旧会让人笑话,可却不会有人敢轻视了。
瑾娘到底不好在徐父的屋子多呆,又吩咐了丫鬟们几句,让她们看顾好徐父,就离开去了徐母的屋子。
徐父瘫痪在床,这事儿对徐母没什么影响。不,影响还是有的,毕竟那人不能出去风流潇洒了,徐母心里还是挺美的。
别误会,徐母绝对不是吃徐父的飞醋。都几十年的夫妻了,都成老菜帮子了,她还能稀罕他不成?
而徐母这么乐呵,纯粹是幸灾乐祸。徐父不好过,她就舒坦了。
所以徐母非常有闲情逸致的在作画。
外边冷冽如冬,徐母的画却喧哗热闹如春。百花争艳出现在画卷上,红的黄的粉的紫的,色彩绚丽明媚,还有蝴蝶和蜜蜂穿梭在其中凑趣,当真好一副春日盛景。
看见瑾娘过来了,徐母还招呼她去看看自己做的画如何。
瑾娘对画卷的了解……一知半解。
她虽然学建筑出身,也会画一些设计图,但那些图纸都是求实的,和徐母这些飘逸的风景画截然不同。
瑾娘又是个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