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泼天富贵,只这一步臭棋,她就觉得,平西侯哪怕面上再怎么稳得住,实际上已经慌了。
而一个如同无头苍蝇到处乱撞的人,他的脑袋晕了,思路也不如平时清晰,做出的决策也不如以往具有前瞻性和长远性,那他是什么事情都办的出来的。
不过这话不用她说,连她都看出来的东西,徐二郎肯定也看出来了。
他不提,因为现在平西侯府这艘船不好下来。等什么时候他们从侯府的船上下来了,就好了……
徐二郎稍后出门,瑾娘则等来了归家的长安和长平。
应天书院终于放年假了,长安长平也终于期末考试结束了。
按说这是一大喜事,可瑾娘看到坐在轮椅上的长平神情蔫蔫的。好吧,长平什么都不用说了,瑾娘已经想到他绝对考砸了。
长乐也小心的问出,他是不是考砸的话。
长平眼圈登时就红了,随即梗着脖子气咻咻的道,“那里有考砸!根本就没有考砸!我考的很好,夫子还特意表扬我了好不好?”
长安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虽然没考砸,考的还算好,但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这实在有点惋惜。”
长平气的想跺脚,可惜腿上还夹着板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