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尝不是看到了侯府的权利富贵,一方面想借此摆脱堂叔们的威胁,幸运的话还可以将家财索要回来;另一方面未尝不是想攀上高枝,好过上无忧的好日子。
这姑娘啊,这做法啊,瑾娘委实无法苟同。
她是厌恶那些小姑娘给人做小的,觉得她们不自爱,也是担心他们会挑拨的人家夫妻分离,子女生怨,活生生拆散一家子骨肉。可这姑娘偏就用了她最不喜欢的做法,去做她认为对的事儿。
这让瑾娘无法评价。毕竟她的做法她实在不认同,可话又说回来,在当时情况下,除了舍掉自己的身子往上爬,好换得一线生机,别的她也没法做。生为一介弱质女流,这就是她最大的悲哀。可她没有就此对命运屈服,还想法折腾一下,这似乎也不为过。
最终,瑾娘也没法对此作出评判,索性就不再想她了。
说完了小白花,又说到平西侯夫妇,瑾娘就问,“侯爷和侯夫人应该能想到,此事是你做的吧?”
“应该会。”
“那你处理的干净么?留下把柄没有?”
“都处理好了。可即便抓不住把柄,他们也定会认准此事和我有关。”徐二郎轻声说,“有些事是不需要证据的,只看最后谁得益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