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会。”徐二郎斩钉截铁,“允文帝颇重孝道,太后要是开了口,他必定会应允。”
那京城可就要热闹了。
毕竟虽说禹王只是个闲散王爷,酷爱诗书字画,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这副与世无争的面孔下,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徐二郎没怎么接触过这位禹王,一时间倒不好下定论。可两位先生久居京都,见过的事情多了,说他们有窥测人心的本事有些过了,可老人的眼睛有时候真就像是通灵似得,能看见年轻人看不见的东西。既然两位先生此番明说京都要热闹了,让他外调,那就说明,这个禹王怕也不是个简单的。
为防被陷进去,做了身不由己的叛乱之事,此时离开未必不是个好选择。
徐二郎把事情如此一解说,瑾娘就明白了。她也是个果断的性子,当即就一拍板,“行吧,那就外调。只是外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一个萝卜一个坑,朝廷的坑都满员了,有心想外调的,年前就使过力了,你现在才去折腾这事儿,不晚么?”
“不晚,只要想做,总有机会的。只是机会来的可能会慢些,咱们就是外调,估计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