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又能怪谁,怪就怪自己太贪嘴,不然也不能被人看了笑话。
若是这人只笑话自己也就罢了,怕就怕他因此把家里其余人也看低了。
这可怎么好呢?
长乐纠结的抿着花瓣样红润的嘴唇,眉头都快拧出疙瘩来了。
谁知就在此时,魏庆耀仿若真是随意扫到她似得,微微和她颔首示意,便又移开视线,看向说话的宿征和长平。
长乐:所以刚才真的是她想多了?魏庆耀真的只是无意间看过来的,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糗状?
究竟是与不是,长乐也说不好。但此刻她的心情微微松快,倒是没刚才那么狼狈难堪了。
一顿饭很快用完,长平几人放下碗筷,和瑾娘几人告辞后,便准备出发了。
一起出去的人有不少,除了长安长平,宿轩宿征,板儿与魏庆耀外,翩翩三人也去。
今年瑾娘和徐二郎是不去看灯会的。
瑾娘这两天恰逢小日子,身上不大舒坦,外加荣哥儿愈发认人,晚上只缠着瑾娘,几乎不让奶嬷嬷抱,所以她还得留在家照看儿子。
徐母也是不出去的,她要回去鹤延堂供奉菩萨。
那今天出去的就只有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