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鹤延堂,和徐母说了此事,徐母一番心悸,甚至差点晕厥过去。她抱着翩翩就“我的儿啊”叫了好几声,又将翩翩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甚至恨不能剥了她的衣服,看她是不是真如外表表现的这么好。
徐母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可让翩翩手足无措起来。又是给徐母擦泪又是拍背,费了好长时间,才让老人家缓住眼泪。
徐母缓过了劲儿,可是吧管媒婆骂的狗血淋头。她是文雅人,用词也文雅,可那骂人的水准,啧啧,瑾娘只能说一句,她真是长见识了。
都说泼妇骂街不可怕,文人的嘴才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以前她还不以为然,如今么,她可算是信了。
徐母得知管媒婆被关在京兆尹衙门,就说瑾娘,“让二郎托托关系,尽量把她关久一些。等到宣判时,也要往重了判,可不能再让这个毒妇逍遥法外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无情。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让那毒妇有了活命的机会,以后再来祸害她女儿。
想想这么贴心的闺女,昨晚差点就再也回不来了。徐母抑制不住又掉起眼泪,看得瑾娘和翩翩一枕头大。
等瑾娘和翩翩将徐母彻底哄着,安抚住,时间已经过了多半个时辰了。两人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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