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给长安扇风,弄得长安莫名其妙。
这还不到五月,正是气候宜人的时候,扇什么风?
长安狐疑的看过去,长平狗腿的对着他笑,“大哥辛苦了,辛苦了!”
长安“……”
好歹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长安很快看出来长平的心思,一时间哭笑不得,又有些惆怅的盯着长平说,“知道我辛苦,你也争气点,别把这个家的担子都交给我。”
长平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突然有了一种和自家二叔对话的感觉。这种感觉,超级不妙啊!
不说长安又拉着长平说教,只说从徐二郎嘴里听说不办宴席,没有办法大肆敛财后,徐父非常暴躁的站在院子里指桑骂槐了一番。
徐父是个惜命的,又经历了险些瘫痪一事,按说该活的更认真才是。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该更加惜命,不该计较些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可话又说回来,人么,一辈子活的可不就是一个恣意妄为,洒脱随性?可若是没钱他洒脱的起来么?恣意的起来么?
都说钱财是人的胆,手里没点银钱,走出去腰都挺不直。想想之后出去就要给人装孙子,徐父觉得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如今敛财的手段再次被徐二郎斩断,徐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