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很快,不过许是担心姐姐有重要事情找自己,他只简单换了衣衫,都没来得及清洗一把脸。
将近七月的天气,太阳灼烧着大地,整个天地跟个大火炉似得,烫的人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滚。
青儿正值年少,本就年轻火盛,有些俱热,如今又是的那些,并不是她心血来潮扁来骗他的,而是真实发生过、存在过的事情。
青儿嗓子有些梗塞,片刻后,他才缓缓说,“我与那两位友人,这两天多在书塾看书论文。他们的家境我没打听过,不过看起来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他们言行举止都很稳妥得体,眸光清正,看起来不像坏人。我们这几天倒是游玩了京城两个地方,一个画舫,一个是京郊的童明河。昨日兴致上来,方兄让人拿来酒上来,说要一醉方休,但我没喝。我年纪小,尚且不满十五岁,爹爹出门前就交代过,不让我沾酒水。我赧然拒绝了,方兄也没逼迫,只是嘲笑了我两句……”
话及此青儿不好意思 的摸摸鼻子,想起方兄说他“只有毛都没长齐的男人才不喝酒”。他当时闹了个大红脸,可还是坚定的拒绝了。
再就是今日见面,两人面上也无异样,还如之前异样待他。他们,应该不是姐姐口中那些心怀不轨的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