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什么时机?
徐二郎看着她轻笑两声,“才过多久,就忘的一干二净,你这记性啊。”
瑾娘无辜脸。
徐二郎轻笑着吐出两个字,“外放。”
瑾娘瞪大眼,有些吃惊,随即就是欣喜。但是这事儿没确定之前,不好闹出动静让人知晓,所以她就笑的花一样凑到徐二郎跟前,距离他很近的小声说,“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到是。虽然这人偶尔嫌弃她拉低了他们老徐家的智商,但整体来说,他这个人是很好很好的。不仅没有别的男人固有的那种劣根性,且对她很尊敬,完全平等对待,才不会因为她是内宅妇人小瞧她。
这让瑾娘尤其满意,所以家里家外不管大小事,她总爱说给他听。徐二郎也一样,朝廷的事情,他回家后也会和她念叨两句。这往大了说,能让她对朝政保持一种清醒认知的状态。往小了说,哪一家的人应该交好,哪一家应该疏远,哪一家平常对待,她也可以拿捏的很好,倒是方便交际往来。
说这些就扯远了,再扯回正题。
徐二郎低声和瑾娘说,“年底有考核,官场会有大动静。我预备往翼州去,那里毗邻江南,水陆畅通,地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