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侄儿又不是亲儿子,那里能因为自己一己之私,耽搁了二叔的前程?况且数遍京城,能为了亲生的孩子留京的家长也不多,官位难升,那些大人那个不是为了前程,可以舍弃所有东西。
长平闷闷的捏着一块儿梅花糕,不吃也不说话,只垂着脑袋蔫巴巴的。
长安和青儿也有些丧气,瑾娘见状心里无奈,却也只能打起精神说,“看你们一个个的,蔫头蔫脑无精打采的,这是要做什么?你们二叔是准备外放,兴许三年,兴许六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京了。怎么你们把这气氛弄的如此凝重,好似你们二叔这一去就不能回来似得。”
长安抿着嘴巴说,“二婶你别胡说。”
“好,好,我不胡说。”其实她真是想让几个孩子过个好年,等过完年后,再把徐二郎外放的消息说给他们听的。无奈徐母院子里的人管束的实在松散,不过一两日时间,那消息从徐母处传了出来。
好在李嬷嬷第一时间把这事儿说给她听,她又特意将众人敲打了一遍,所以如今那消息还只是在府内传播,倒是还没传出去。这也得宜于她几次三番整顿府里的风气和下人,不然怕是府里稍有点风吹草动,就穿的众人皆知了。
消息传出去后,翩翩那里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