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会碎似的。
长乐大些,就问二叔,“齐大夫怎么说的?婶婶情况还好么?”
徐二郎就将齐大夫的话转述一遍,长乐听了却不放心,“二叔,让我给婶婶诊诊脉可以么?”
小鱼儿不等父亲开口,就忙不迭丢开荣哥儿,把长乐推到跟前。相比起齐大夫,她更相信姐姐的医术。前几天她便秘,姐姐一剂药下去就给她解了难。由此,本就推崇长乐医术的小鱼儿,愈发觉得自家姐姐医术高超,无所不能。
徐二郎见状也点了头,“好”。
长乐谨慎的给瑾娘诊了好一会儿脉,最后得出的结论和齐大夫诊断的一致。婶婶确实是因为噩梦惊厥引发的烧热,同时因为过度惊吓,胎像也不稳当。
她又看了看齐大夫开的药方,虽然中规中矩,但是确实对症。她倒是颇想在药量上做些改动,但这毕竟攸关着婶婶的身体和腹中的弟弟,她也不敢贸然下手,所以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最后长乐牵着依依不舍的小鱼儿和荣哥儿离开。
瑾娘这一病,长乐且不说,小鱼儿和荣哥儿确实稳当起来,再不像之前一般闹腾不懂事了。只是看着孩子忧心畏怕的表情,徐二郎也难受不忍。等马车中安静下来,不由一边吻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