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再行一礼,便你搀我我、搀你的退出了胡同。
马车中的行李自然有丫鬟们收拾安置,瑾娘就跟着徐二郎往里走。至于三个孩子,早就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被熟悉这府里情况的下人领去参观了。
“看来这你同知不好当啊。”瑾娘挽着徐二郎的胳膊说,“知州大人姓甚名谁,来历如何,这些你可知道?”其实瑾娘更想问,知州大人莫不是与咱们有什么夙愿?不然不至于他们刚一过来河州,就给这么个下马威。
徐二郎知晓瑾娘想知道什么,就直截了当说给她听。“知州姓苏,苏文远,乃隆泰十七年进士。他出身京城平阳伯府,与平西侯府关系不亲近,却也远不到给我下绊子的地步。至于他的夫人,乃京城魏氏。”
京城魏氏?
既然只用一个姓氏代替,那说明这夫人的娘家在京城还没出名到众人皆知的地步,但也不是淼淼无名之辈,所以还是有些说头的?
瑾娘正想问这话,突然脑子一转,想到了什么。“之前你在翰林院为官时,似乎就有一个姓魏的官员,向翰林院掌院学士大人状告你,状告你什么来着?”
“有消极怠工之嫌,有贪污腐败之疑。”
“对,对,就是这个。我记得后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