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提前吃了长了制的解酒丸,倒是好受许多。
徐二郎如此一说,瑾娘就慨叹一声,“多亏长乐了,我都没想起这事儿,是我疏忽了。”
“你坏了身孕,想不起此事正常。”
这不是隐含她脑子不够用么?瑾娘不满意了,瞪了她好几眼。顺便将今天在后宅和魏氏的你来我往说了说,以此证明她脑子还是够用了,她机敏善辩的程度,也是让很多人望尘莫及的。
徐二郎看着她笑,不打击她言谈的兴致。但是再听她提及魏氏此人,却不由皱眉。
魏氏这种不通礼数,不顾大局的妇人,与她一般见识凭白拉低她的格调。但是若不管她,这人就如同沾上身的水蛭,咬着你不依不饶,真是让人神 烦。
徐二郎就说,“我想办法和苏文远说说此事。”
“说这些作甚?”瑾娘道,“你们男子汉大丈夫,只关心国事政事就成,后宅这种机锋往来,你权且没必要在意。左右我又不怕她,之后我身子重了,鲜少出门,和她的来往少了,纷争自然也没了。况且苏大人再不管后宅,今天这种事儿也必定有人和他说,说不得因为魏氏先出言挑衅,苏大人恼怒之下会罚她禁足,并且来家里向我们夫妻致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