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有些昏暗,徐二郎拿起瑾娘一支银簪去挑灯芯。青苗和青禾左右看看没她们什么事儿,就识趣的掩上门退了出去。
瑾娘被徐二郎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不由瞅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看。
徐二郎的手是真好看。骨节匀称,白皙如玉,甫一看是双养尊处优的手,可只有瑾娘知道,他手指上的薄茧摩挲着她的皮肤时,那过电般的触感有多让人难耐。
瑾娘正在胡思乱想,猛然听见有人喊她。
她后知后觉抬起头,“夫君唤我?”
徐二郎黑眸沉沉的凝视着她,眸中似有某种风暴在凝聚。他眼神灼热,毫不掩饰。瑾娘被他看得窘迫,好似皮肤都滚烫起来,她忙不迭移开眼,像是要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似得,着急忙慌的开口说,“我恰好想起来有几件事儿要与夫君说。”
“嗯。”
“先说长平和长安的学业。”说起正事,瑾娘的窘迫感就减轻很多,她直视着徐二郎道,“长平和长安都不小了,长平五岁半,长安也满了四岁。大哥英年早逝,大房迟早要他们两兄弟撑起来。他们这么蹉跎年月似乎有些不当,夫君你看是否要将他们送去学堂,或是干脆就请个教书先生回家,教导,教导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