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娘脸唰一下红了,不受控制想起了昨晚那人过分的行为,又气又羞又恼,狠狠瞪他一下。
青禾看着站着不动的主子,也不敢催,她见二公子走过来了,忙往后退了一步,垂下头。
“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瑾娘不好在外边露出异样,就规规矩矩的说,“听说三郎发烧了?”
“小事儿,只是受伤引起的烧热,快退了。”
瑾娘点头,其实已经预料到徐翀不会有大事,不然徐二郎那里还有闲心坐在梨树下看书。
徐三郎到底是小叔子,且屁股受伤又烧热没退,现在的情况肯定不适宜见人。瑾娘就道,“我就不进去了,等三郎好些了,我再来。”
徐二郎点头。
“中午我让人煲些党参鸡汤过来,给三郎补补?”
“可以。”
瑾娘说完这些就退出去了,结果离开书房所在的小院没多远,就见徐二郎身边的墨河引着两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瑾娘倏的想到昨晚上徐二郎说的给长平长安请了先生,不出意料,这就是那两位先生吧?
只是不知道他们都是谁?早先在哪里教习过?身上有无功名?为人如何脾气怎样,又各自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