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浪费不得。比之徐二郎的前程,她的一点“相思”实在无足轻重,更何况她还不怎么相思,那更不会觉得日子难过了。
但作为一个好妻子,一个当家主母,连小叔都照料的妥妥当当,又怎么能疏忽了要科举的相公?
于是瑾娘开始整天煲汤,今天是红枣乌鸡汤,明天换成玉竹百合鹌鹑汤,后天又是当归鲫鱼汤,大后天黄金牛尾枸杞汤,之后又是四物汤,八珍汤,十全大补汤轮番上台,连续半个月,一天都不带重样的。
这么恶补下去的结果,就是某一天夜里瑾娘正酣睡着,就被人压在身下酱酱酿酿了。
徐二郎像是磕了药一样,龙精虎猛的不要不要的。翻来覆去的折腾简直没个休止。
若说最初瑾娘还能勉强承受,那么到了天将亮时,她已经彻底成为一只废瑾了……
拔步床的床帷不知什么时候被掀了起来,外边的亮光透了进来,瑾娘昏睡过去前,徐二郎还在不知疲倦的起起伏伏。而他记忆中的最后一面,是他如同神祗一样俊美的面孔。
他面上泛着红晕,额头和面颊上有着大片汗渍,而他凤眸漆黑,被所掌控,那有些狰狞和堕落的模样,竟意外的撩人,狠狠的在瑾娘欣赏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