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自己好心办了错事,徐父也是不认的。他梗着脖子吼,“查出来,谁去查?我把那些当差的衙役全都贿赂了一遍,但凡有一人露马脚,牵连的就是所有人。谁敢这么犯众怒,那是不想活了吧?哼,我行贿,我那还不是担心你。你说,早些年让你们兄弟几个读书你们偏不。结果可好,老大战死了,老三又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唯独你还有些读书人的架子,可你才拿起笔杆子多长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月。念了几个月“之乎者也”你就想中秀才,你那不是白日做梦是什么!我这边不替你打点打点,凭你那点本事,你猴年马月才能考个功名出身!”
徐父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腰杆子就挺得更直了。“你年轻想不到这点就算了,可我是你老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想不到的事情我想到了,我不得替你安排周全了?我这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为了让人给你露几道考题,我真是舍了老脸出去给人装孙子,你以为你老子不要脸啊?可我为了你这不孝子,我把这老脸都豁出去了。如今可好,你不记你爹的恩情,反倒在这里对我蹬鼻子上脸耍威风,我告诉你徐二郎,你爹我不吃你这套。”
徐父哼哼唧唧的甩着袖子背着手,大步进了院子。他说话硬气的不行,可看他走路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