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次真是走了一步臭棋,稍有不慎,便将我,将整个徐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徐二郎这个说法瑾娘是认同的。
自古以来科举舞弊都是大案,一经查实,都是掉脑袋的事儿。即便现在瞒过去了,即便徐父贿赂的人并没有拿钱办事,在考场给徐二郎行方便,但这总归是徐二郎身上的一个污点,以后被有心人知道了,也是别人拿捏他的一个把柄。
官场中人最畏“把柄”二字,只要有了把柄,再高的权位也如沙上房屋,一个不慎便是瞬间倾覆。
所以说徐父这事儿办的真是画蛇添足,徒劳无功。
兴许徐父早先还在沾沾自喜,志得意满,觉得为儿子谋划前程苦心孤诣,自己真算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慈父。
可现在,怕是徐父也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然不管徐父怎么悔恨,徐二郎怎么懊恼,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将这事儿彻底抹平了。
瑾娘就问徐二郎,“有办法么?”
“办法不外乎那几种,不过是想想那种更合适。”
瑾娘点头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尽快解决,最迟在出县试出成绩之前,要把这事儿彻底压下去,不然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