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郎闻言就瞪瑾娘,“说的什么话。你看但凡想让儿孙有所作为的人家,谁家孩子不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别人家小子都没事儿,就长安和长平娇贵,他们就会出事?”
瑾娘挥手,“咱俩教育理念不同,我不和你说这些。”
徐二郎压了压胸腔内波动的气息,不和瑾娘争执,只道,“你让大夫开点药送过去,等他们玩够了回去喝。”
“开什么药?”
“他们嗓子都喊劈了。”
瑾娘还真把这事儿疏忽了,当即连道“罪过”,又唤来青谷吩咐说,“去找刑大夫,让他给几个小的开几剂治嗓子的药。小孩家家的,随便喊两嗓子应应景就是了,怎么还上真格了呢,嗓子不想要了?”
青谷听了吩咐已经出去了,只有徐二郎回应瑾娘的嘀咕,“慈母多败儿,他们如此都是你惯的。”
瑾娘翻了一个白眼过去,心想我倒是不想惯着啊。有本事你把几个孩子接手过去,你亲自教养,你看我还惯不惯?
如今可好,你们都是撒手掌柜,没人有时间有精力管束孩子,就我接手了,还要东嫌西嫌的,毛病!
徐二郎读懂了瑾娘的眼神,一时间更是气郁不平。
他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