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院里且不说了,屋里的香炉没有了,有棱角的桌椅全都换成圆面的桌凳,富贵高雅的屏风换成了喜庆明媚的屏风。
除此外,考前瑾娘以要“保持体力”为由,两次拒绝了他的求欢。
更有甚者,今天徐翀接他回来时,先是欲言又止,后是坏笑的隐瞒。也许是担心他知情后会揍他,那小子下车后一溜烟蹿了。
而他刚才回来时,瑾娘拿他的手,直接贴在她的小腹上……
种种证据都证明,那个最不可能的猜测,就是真实。
徐二郎不由放下筷子,侧身过来仔细的打量起瑾娘来。
瑾娘刚才说那话,就是打开门说亮话,直接告诉徐二郎她怀孕了。
可徐二郎这是什么见鬼的反应?
他都不高兴么?不惊喜么?难道他现在还不想要孩子?
不应该啊!
一般人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满地跑了。他难道不觉得膝下荒凉,急缺一个唤他爹爹的小儿么?
瑾娘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这时候徐二郎开口了,“瑾娘,多长时间了?”
瑾娘老老实实回道,“还不到一个月。”
“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