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瑾娘捧着肚子,整个人都蔫了。用“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表情,控诉的看着徐二郎,希望他能良心大发,不至于一笔一笔记她的过错。
她不就是作了两天么?
又怎么了?
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也就言语上调戏调戏他,又没有做什么什么实际的恶事来,怎么就扫到了台风尾,沦落到被徐二郎记小本本的地步了呢?
按理徐二郎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那这只剩下另一种解释了——徐二郎面皮薄,被她调戏的恼羞成怒了!
没错,这个解释很合乎情理。
……瑾娘险些就要信以为真了。
但是,徐二郎这样的冷面煞星,会知道恼羞是什么意思么?
事实证明,徐二郎是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丝毫不给转机,直接把瑾娘狠狠镇压下去。
瑾娘还想再翻点风浪调戏调戏他,可随即想到徐二郎睚眦必报、言出必行的本性。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想着,为了小命安全,还是别作死了。
作两番意思意思就成了,哪能一直给自己挖坑呢。
人应该看得长远点才能活得长不是么?不然以后等她生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