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受累,所以也没硬装孝顺去前后伺候。她在李嬷嬷搬来的凳子上落座后,才和徐母寒暄。
徐母不是个难沟通的人,只要有人能投其所好,徐母和人聊上几天几夜的琴棋书画不带累的。可瑾娘纯粹一个理科生,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哦,不,也不能这么说,她早先也是学过些书法的。可她那点艺术班学来的书法,造诣之低,难登大雅之堂。她对书法的了解,也只限于那几个名家,以及他们的代表作,再多的,她确是不记得了。
婆媳两人尬聊了几句,场面便冷了。好在这时候徐翩翩过来了,多了一个她,内室中像是多了几只百灵鸟,叽叽喳喳的,热闹的很。
瑾娘到底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子,坐的久了有些劳累,徐母便让她早些回去歇息了。瑾娘也没推辞,亲眼看着徐母用了药躺下休息,便和徐翩翩一起离开了。
瑾娘回到翠柏苑好一会儿,天色都快黑了,徐二郎才领着两个小孩儿回来。
长安面色还好,神态却有些疲惫,然瑾娘一牵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小手冰凉,再观瞳孔,明显扩散,这是被吓住了。长安都如此,更别说长平了,他却像是受了诺大的惊吓一般,小脸惨白,像是垂死中的病人似的。
瑾娘就恼怒的瞪了一眼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