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到润之兄这副姿态,我才知晓,有个强健的体魄当真能当大用。”
王轲的身子骨也好,他家里贫困,以耕地为生,他也是个孝子,平时假期回家总会下地帮父母做活。农家的孩子皮实,长期做农活身子骨自然康健。但即便如此,他此番也险些遭殃。
在雨过天晴时,竟然惹了风寒。好在他也带了老姜在身上,很快煮了喝,虽然如今身上还是有些不舒坦,但都在能忍受的地步。
与王轲相比,宿迁和郑顺明的模样就狼狈许多。宿迁是个狂生,行为狂放,恣意不羁,他进考场时只穿了两件单衣,后来变天可是让他吃了大苦头。他也高烧了,可还是硬撑着没出来,硬是把题答完了。
可按他的话说,“今次考试不在状态,怕是悬了。”
郑顺明打了个喷嚏接话说,“原本我还想着,此番的考题不算难,都在我复习掌握的范围内,实在天助我也。谁料到一场风寒把我脑子打的混混沌沌,正常考试下来都写了什么我都记不清了,这次我也悬了。”
已经考试完了,再说这些有的没的实在没有意义。眼下回去调养身体才是重点,所以几人又寒暄几句,另外约定下次聚会的时间,便各自散了。
郑顺明来时是坐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