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胆子怎么这么小?屋里屋外这么多人守着,想也知道没人进的来。既然进来的,必定只有我,你自己吓自己干么?”
又将她搂在怀里,好生拍着背安抚,“好了,不怕了,不怕了。”
瑾娘被他这么安慰着,提着的心缓缓落了地。这时候她才有时间欣喜兴奋,不由拉着徐二郎的胳膊呢喃,“你回来了?不是说要等成绩出来再回来么?如今科举的成绩已经出来了么?”
“还没有。”
“那你怎么回来了?”
“呆哪儿无聊,况且想你想的厉害,不如提前回来。”
瑾娘被他那句“想你想的厉害”说的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不停。她高兴极了,心神荡漾的,以至于和喜儿郎说起话来声音都柔和了许多,低低浅浅的全是温柔的情谊,里边跟掺了蜜似得。“想我就回来么,反正在哪里等成绩都是一样的。你说是不是?”
徐二郎“嗯”了一声,埋首在她脖颈间,嗅着她身上甜甜软软的馨香。
夫妻两证说着私密话,这时候青苗过来了。
今天轮到她守夜,早先徐二郎和瑾娘跟前都不用人看着。不过之后徐二郎出去科举,而瑾娘又大了肚子,晚上总是起身。为防她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