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是女儿家,又是孩子,嫂子估计是顾忌着父亲的颜面,也是不想她颜面有损,才想着支开她。而长乐,还太小,嫂嫂怕是担心她不知轻重往外边说了不该说的,连带着让她把长乐也一并带走。
两个小人离开了,瑾娘才和徐二郎说了当前要紧的两件事。其一自然是徐父与人打赌,赌注五千两银子,赌徐二郎会中举一事。其二,其二……
“父亲什么人,我心里有数。他做出什么荒唐事儿,我都不会吃惊。没什么可隐瞒的,你说就是。”
瑾娘就三言两语,将昨日徐父私会寡妇,被人儿子逮了个正着,匆忙之下逃奔,结果惊了三郎的马,三郎为避免徐父被踩成肉泥,极力勒马,却不慎被马甩下来,骨折的事情交代了。
徐二郎越听身上气压越低,直至最后气的连筷子都放下了。
瑾娘懊悔,“怪我多嘴,我该等你吃完后再说的。”
“不怨你,是我奔波这几天,胃口不大好,才吃的少了,等午膳时我多用些就是。”
说完这些,徐二郎就起身道,“父亲和三郎都在前院?我去看看。”
瑾娘担心他气劲上头,说出些忤逆不孝的言辞,再闹得徐父丢脸,父子俩关系再度僵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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