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瑾娘安顿在床上,看着她睡过去了,青穗才放心的放下床帘走了出去。
瑾娘睡着的时候,徐二郎也走过大半个徐府,到了徐父的院落。
徐父的腰使用过度,这半年来就越发不好了。他经常闪腰,经常腰痛,都成老毛病了。
这次闪了腰他也没在意,可偏偏平阳镇落了雪,他又受了凉,腰更疼了。
按说腰痛最好不要轻易挪动,最好卧床休息,徐父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他原本计划在家里修养个十天半月,等身体恢复了再出去胡闹,可惜,今天早起就听到二郎回来的噩耗。
徐二郎手下有不少人,这个事情徐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依照他二儿子的能干程度,他用他是否中举的事情打赌,肯定会戳到他的肺管子。
这个不孝子,脾气大的很,对他素来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如今他又犯到他手里,徐父想了想后,决定先逃为敬。
这么想着,他也真就吩咐王奎将他抬了出去,光速遁了。
可谁想到,他前脚才在柳树胡同落了脚,后脚徐二郎身边的墨河就找了过来。
徐父担心在养的外室跟前丢了脸面,就也不用墨河开口“请”了,很识趣的跟着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