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贯肃穆庄严的墨河,也抽了两下嘴角,随后爽快的应是,就下去传话了。
瑾娘哭笑不得的看着徐二郎,“做的过了啊。好歹那也是父亲,他老人家能有些外财,那是他的本事,你何必对父亲这么苛刻。”
徐二郎“呵呵”,“我若真是对他苛刻,就不止是然人停了他的月例这么简单了。我就是送信过去让他那些‘友人’都食言又如何?再不济我还能现在去把那些用我的名义赚来的银钱收刮过来,可我做了么?没有。我只是让人停了父亲的月例,反正每月就二十两银子,对比他手中的巨款,这些月例少的可怜,父亲肯定不会看在眼里。父亲都在意的事情,你就别替他委屈了。”
瑾娘……你怎么知道父亲不在意?
依照瞪大眼瞅徐二郎,心中却在想,徐父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气到原地爆炸。
别处都是老子挟持儿子,儿子在父亲的余威下过活,到了徐府就反过来了,成了儿子挟持老子,老子要看儿子的冷脸过日子了。
徐父如今这日子过得是真不舒坦,毕竟有这么一个大儿子整天虎视眈眈的瞅着他,随时准备揪他小辫子,再克扣他零花钱,徐父的日子好过才有鬼。而对于徐父来说,每月二十两的月例虽少,但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