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处处都要钱,他们不得不省着花。反观徐二郎,他就没这个顾虑,这让几人多少有些眼红。
徐二郎扫过几人的表情,苦笑一声回道,“我和平西侯是出了五服的远亲,承蒙平西侯不弃被安排住在府里,自然是感激不尽。只是到底是借住,且我这身份也尴尬,便不好多提及。又诚恳的说,“润之实在不是有心隐瞒诸位,而是情非得已,有劳几位千万别因此介怀,小弟这厢给大家给赔个不是。”
宿迁刚才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给徐二郎惹了麻烦。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他还担心徐二郎会拉仇恨被人挤兑,好在徐二郎应对得当,当下立刻开口打了圆场,又举起茶盏歉意的对徐二郎敬了一下,此事算是过去了。
望仙楼渐渐热闹起来,来自齐朝各个地域的学子也逐渐汇聚到这里。
如同朔州的状元楼一样,望仙楼在京城中也颇有名声,是多数举子渴望住宿的酒楼。
一来是因为此处地界好,距离贡院近;二来风水好,据说好几届状元和探花都曾在这里住宿;最后最关键也最重要的一条是,老板会营销——但凡最后成绩在一甲的学子,老板都会退回这段时日在酒楼所有的花费。这就吸引来无数囊中羞涩,或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