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茅草房还能好好修理,还能不漏风雨。可贡院的号房就不一样了,你没工具材料修,而分给你的号房十有都是破旧的,哪能怎么办呢?没办法,只能生受着彻骨寒风,熬着呗。
徐文清一番好意,徐二郎自然收下了。不仅如此,他还给宿迁去了信,叮嘱他“以防万一”。如今尚且不知道宿迁那里的情况如何,他这边却要把备用的东西用上了。
号房前边站岗的士兵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徐二郎,轻松的用油纸布糊住漏风的孔洞,然后轻而易举将几根树杈插在了油纸布周围固定,窟窿瞬间被堵住了,士兵瞠目结舌。
还可以这样操作?
都把孔洞糊住了,那他们这些站岗的差役,还怎么看这些举人老爷出丑取乐?
唯一的乐趣被“没收”了,差役拉着脸,不高兴。
徐二郎将两个洞都堵住,号房内顿时暖和多了。虽然还是能感觉到丝丝凉意跑进来,但总比大洞敞开来的舒坦。
他忙活完将剩余的一根树杈顺手丢进科考用的篮子里,结果一抬头就见差役虎视眈眈的瞅着他。
徐二郎顿了顿,拱了拱手问道,“可是我的做法有所不当?”
那差役瓮声瓮气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