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烧热。
但会试又比秋闱更重要一筹,只要熬过了这一场,就能鱼跃龙门,所以即便不少考生都身体不适,想要晕厥呕吐,也硬是咬着牙坚持到最后一秒。
当差役敲响铜罗,开始收试卷时,随着差役走过的地方,不少举人都倒下了。
依旧在站岗的差役对此完全不意外每年都是这样!这些弱鸡举人能坚持到最后已经了不得了,至于最后能平安无事走出贡院的,真是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被差役或好友、同乡搀扶出去的,再有的,便是已经昏迷失去意识,直接别抬出去的。上一次科举天不好,风霜雪雨全集齐了,那年的学子惨的啊,抬出去了四五十个。今年老天爷给面子,熬到现在也才倒下了五六个,比之上一届会试进步老大了。
徐二郎在贡院门口遇见了墨河与宿迁,宿迁也精神疲惫,胡子拉渣,看起来整个人沧桑了十岁不止。
他见徐二郎出来了,确认他也好好的,便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回见”,便打着哈欠由小厮扛着回去了。
徐二郎这几日过的不错,体力也还在,精神也好。除了眼下的青黑和面上的青色胡渣,显示着他这几日过的并不舒坦外,其余倒是都还不错。而他的精神风貌,也比贡院的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