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这把剑随同先祖在战场上七进七出,立下不世功劳。这才有了我平西侯的威名,才有了徐家儿郎俱要战场争雄,为国尽忠,护持我平西侯门楣不倒的祖训。”
话及此,平西侯冷不丁开口,“二郎,你幼有大志,想征战沙场,杀敌护国,如今你这志向可有改变?”
徐二郎心跳陡然失停,他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平西侯在说什么。
平西侯也没有催促他,只是继续摩挲着宝剑,神情认真的注视着,好像这不是一把普通的杀敌宝剑,而是他毕生的信仰和追求一般。
他觉得,他和徐二郎应该是一路人。他们骨子里是嗜血和张狂的,也只有在战场上,这种不计后果发泄的冲动,才能释放出长久以来桎梏住他们灵魂的枷锁。
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中,也肯定会从徐二郎口中得到一个满意答案。毕竟他如此年轻热血,毕竟他方科举失利。
熟料,徐二郎沉默许久后,再开口却道,“我的志向未改,依旧想要为国尽忠效力,只是却不再企图上场杀敌,而是想要走一条为民请命,为百姓谋福祉的为官之路。”
平西侯双目如电扫射过来,他眸光犀利如鹰,又像是最冷厉的剑光,放射出森森寒意,好似只凭眸光就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