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最嫩,他听着沿途百姓的打趣已是面红耳赤,看见有人还想伸手摸摸他更是吓得扯缰绳。这样一来,顾头不顾腚的,那些砸下来的荷包帕子都落在他头上、脸上和身上了。
若只是单纯的帕子和荷包且罢了,但那些贵女匆促把荷包解下来时,根本没时间把里边的物品取出。这荷包中有些装了耳饰,有些还装着小银裸子,不过片刻功夫就把新科探花一张秀美至极的面孔咂的青青紫紫,看起来好不狼狈。
更搞笑的是,一个荷包即将落在探花头上时散开了,从里边跑出来两块糕点,正好被探花一手接住。
如今问题来了,是吃还是不吃?
徐二郎和宿迁自然也看见了这副画面,宿迁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非常幸灾乐祸,徐二郎也忍不住微翘起唇角,被逗乐了。
宿迁道,“状元和榜眼明显鸡贼,看这探花好年纪小好欺负就……这也太不人道了。”
徐二郎没说什么,只是眸中笑意也更浓了。
两人这般坐着说话聊天,又用了午饭,便各自散了。
宿迁过两天还要参加陛下为新科进士举办的杏林宴,徐二郎则要继续苦读。
三甲游街的画面看得他亦心动,当然,他并不是贪图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