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对,硬顶着二公子的冷眼过来给他拍背,徐父才缓过来。
缓过来后徐父也不敢吱声了,因为强烈的求生欲和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尽管这个儿子没中进士,可如今看着比之前更不好惹。不管是五官还是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危险”,所以徐父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消停点,别找事儿了,不然,说不得真的把剩余的银子都赔进去。
他不说话了,熟料徐二郎却开口了,“父亲又去赌了?还是拿我是否能中进士的事儿做赌的?”
徐父连连摆手,“那有的事儿。我忙着呢,哪有空去赌坊。那什么,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父亲莫急。”
“急急急,我急得很呢。王奎,你老小子还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给老爷驾车去。不是说了老爷今天还有个花会要参加,你再磨蹭老爷迟到了被罚酒,你替老爷喝啊!”
说着话,徐父扭头就往大门外走。说是走,其实和跑差不多,背影里满是落荒而逃的滋味。
而王奎,怂怂的听着老爷怒骂,也不敢还嘴,只能冲着徐二郎请个安,然后火烧屁股一样跟着徐父跑了。
徐二郎看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小道前,忍不住轻“呵”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