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快些没什么可惊奇的。
他看了两眼便耐心给长安解释,长安听得也认真。而他果真文思敏捷,在读书一道上颇有天赋,竟是一点就通。徐二郎惊讶的同时,也是高兴。
徐家三兄弟,大哥徐翱要继承和光耀门楣,从下习武,与读书一道上并不擅长。徐翀更是如此。他呢,若非父母以死相逼,也发现不了在文学一道天赋颇高,长安这点随他。
徐二郎心情大好,便又和长安聊了几句。细致的询问他入京后有什么打算,想不想去京城的学堂读书?
长安点头,随后又摇头,“侄儿想去外边学堂,是因为读书一道只有多与人切磋论证,才能进益颇快。而钱夫子教授的几个学生中,唯有我进度最快,学的最好。钱夫子为此多有表扬,我唯恐时日久了,生出骄矜之心,就如同坐井之娃一样,开始沾沾自喜。所以才想去外边见见世面,经受些磋磨打击。可我又觉得,钱夫子就教的很好,侄儿就是再和钱夫子学上十年,都不一定将钱夫子的学问掏空。所以,继续跟着钱夫子进学也未尝不可。”
徐二郎闻言点头,倒没有直接给出建议,只让长安回去休息,末了才道,“等在京城住些时日,再说这件事。”
长安离去了,瑾娘披散着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