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她“别多怪罪令公子”,就晓得这西北来的屋子村妇看着不讨人喜欢,说出的话果然更不讨人喜欢。她这还记恨上铭儿打人的事情了,她凭什么啊?
两人相看两厌,就不说话了,一时间花厅中只留下平西侯世子给徐二郎致歉的声音。
平西侯世子还要当差,今天是特意请了半天假过来请罪的,事情做完还要立即赶回军营去。
所以任凭徐二郎如何留饭,夫妻二人也没留下来,匆匆就走了。不过平西侯世子走前还不忘和徐二郎说,“待来日休沐,便在家中设宴款待润之,也算给润之赔罪,润之届时定要前来。”
“好,一定。”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眼见着那辆豪华的马车走没了影,瑾娘才带着几个孩子,和徐二郎一道回家。
到了花厅就见花厅里还摆满了礼物。
这些都是平西侯世子夫妇过来时带来的,都是送给长安长平的赔礼。
平西侯府财大气粗,虽然如今已经不同往日煊赫,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府里也豪奢着呢。所以他们诚心赔礼送来的东西自然都是顶好的。有上好的端砚,看年头有些老旧了,应该是收藏之物,再看那砚台下刻有启元二字,若是所猜不差,该是前朝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