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之外,基本上私底下很少跟人接触,尤其是不跟女人接触,我还真没找到他的什么把柄。”
束涛说:“难道这家伙真的没什么不轨的行为?不可能啊,现在的官员还有这么老实的啊?”
孟森说:“很难说啊,那个金达的老婆也不在身边,他还不是老实得很?这些年你什么时间听说金达有什么花花事了?”
束涛摇了摇头,说:“那不同的,金达本身就有点太讲原则,古板,但我看得出来,孙守义跟金达绝非是一类人。你从孙守义做事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他做什么很懂得变通,这样的人心思 是很活的,他绝对不会像金达一样能守得住自己。再说金达的家在省城,金达有什么需求可以回省城解决的。而孙守义的老婆远在京城,他有了需要能一下子跑回北京去吗?”
孟森说:“这就很难说了,孙守义来海川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回北京的次数可不少。”
束涛愣了一下,说:“对啊,孙守义这家伙不长时间就会跑一趟北京,每一次都不是非要他回北京不可,他都是在找借口回北京的。难道他的老婆就这么有吸引力吗?他的老婆来过海川,据看到的人说是个丑到不行的女人,孙守义没有理由这么迷恋她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