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锻炼,胃口已经都吊了起来,想要轻易打发他们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汤言的出价可能很低,而海川重机需要的安置费用却是很高昂的,这两者之间的矛盾很可能是不可调和的。这就需要考验海川市政府的执政智慧了。
孙守义也是知道海川重机重组面临的困难的,得罪了汤言,吕纪那边首先就不好交代,更别说汤言身后的人。不得罪汤言吧,那就可能要得罪海川重机的工人们,这些工人们并不比汤言好惹,他们如果不满意安置方案,去省里堵了省政府或者省委的门,到时候需要出来承担责任的还是海川市政府。
孙守义看了看金达,说:“市长您的意思 是?”
金达苦笑了一下,说:“我还能有什么意思 啊?这事我们能不办吗?”
孙守义也苦笑了一下,说:“我们没别的选择的,一定要办。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办这件事情办好,让两边都满意。”
金达说:“我们这是夹缝里求生存,想要左右逢源,恐怕是不太可能。”
孙守义点了点头,说:“是不太可能,但是我们还是必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啊。要不,想办法先拖着?”
金达说:“拖着干嘛?”
孙守义说